文龙越发大力地挺动着胯下的巨茎,那粗如儿臂的大肉茎蛮横霸道地进出于那具白桃蜜穴,将她蜿蜒崎岖的花径肉褶碾得皮开肉绽,每次都深深地刺穿那肥嫩多汁的花心,紫红的硕大龟头钻入温热的花房到处搅动,茎根的那两个兵乓球大小的卵袋不断拍打在腴白的大腿根部,发出阵阵淫靡色情的“啪啪啪”声,在海天一线的礁石悬崖边回荡着。
虽然他们的动作荒淫放荡,但却不用担忧被人发现,因为这悬崖是一道天然的屏障,隔绝了游客和好奇之人的眼神,而礁石中的这块沙地就像是为他们所设一般,为他们提供了极佳的户外野合场所,甚至连海风和海浪都在帮忙掩盖肉体交媾的声响,让这对年龄相距甚大的男女尽情沉醉在肉欲中。
或许是这独特的地理环境,或许是清新的海风和温暖的阳光,或许是在大自然中袒露身体的刺激,一向温婉可人的翁俪虹也变得无限狂野起来,他们从海水中转战这片沙地以来,她已经大大小小地到了4、5次,但仍旧食髓知味地扭动着那丰腴颀长的羊脂白玉肉体,迎合着他无穷无尽的索取与蹂躏。
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呈倒V字型,低低俯下纤长细腻的白嫩腰身,将那两坨丰腻肥硕的雪臀向后撅起,迎接着他那根大肉茎的撞击和顶动,她赤裸着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来愈猛烈的抽插,已经有一半深陷入柔软的细砂之中,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内弓着,跟开始绷紧拉直的纤长雪白小腿一起,预示着一场极致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。
日光越移越偏,渐渐照到了翁俪虹趴着的后背上,将那白腻的肩胛骨照得晶莹如玉,束在她脑后发髻上的那些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跟她脂白皓腕上的金手镯相映成趣,随着她白玉般肉体的晃动摇摆,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铃声,混在男女交合的淫声,以及翁俪虹的轻吟中,形成一篇独特的交响曲。
翁俪虹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,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周边阳光的热度减弱了不少,吹拂在身上的海风也更带凉意,但身后那个大男孩抽插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缓的势头,反而越发地凶狠野蛮起来,那硕大的阳具把自己的私处撑得满满的,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给磨平了,而且那长长的巨茎每次都能刺穿花心,抵在下体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地方,硕大的龟头充实地塞满了整个花房,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好像都被大男孩填满了一般。
翁俪虹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,花径内像是不受控制一般,翻江倒海地卷了上来,拼命挤压纠缠着那根大肉茎,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缩加紧,将他那颗兵乓球大小的硕大龟头牢牢咬住,那温热湿润的花房像是会呼吸一般,一伸一缩地吸吮着龟头马眼,一股股温热的春水花蜜从里面喷射出来,重重地打击冲刷着他的大龟头。
他口中喘着粗气,浑身的腱子肉像是搏击般绷紧,岩石般的臀部如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,大肉茎以机械般的速度作着活塞运动,粗如儿臂的茎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嫩肉,当它重新插入时又会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,不断地通过卵袋洒落在身下的沙地中。
那只穴居蟹刚刚穿过那两根白玉山峰之间的沙地,它衔着那根海藻往回走了没几步,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,那些雨水带着股奇妙的香味砸在头上,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几滴到口中,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,它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品尝,又有一大片水渍打在他头上,那片水渍比先前粘稠多了,还有一股难闻的胶水味道。
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,它有些慌乱地往回跑着,不小心碰上一块软绵绵滑腻腻的垫子,紧接着一股大力踢了过来,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几个筋斗,嘴里啃了好多细细的傻子,那根好不容易衔来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,不过它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,再也不敢呆在原地,赶紧迈开双脚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。
文龙咬着牙、倒吸着冷气,死命抽插了二十来下,再也忍不住花径内那一阵又一阵的痉挛,以及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啃咬吸吮,终于用力一挺将大龟头和半截茎身都捅入了花房中,抵着那滑腻的花房壁开始畅快地喷射起来。
“吖,龙儿老公,阿姨又要死了啦——”
翁俪虹发出一声腻意十足的呻吟,她那两条白藕般的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,在他的撞击之下不得已松开了握着的礁石,但她的身体却不至于趴倒在地,因为他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腰身,与此同时,那根粗长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在她的蜜穴花径中,又像一根钢筋般支撑着她的身体,由于他的下身更长的缘故,她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只好向内并起伸直,而且还要高高踮起脚尖方可适应他的阳具。
于是,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绷得更紧更直,就像两条长长的玉柱一般插在沙地里,光洁如玉的脚踝上那两串金环不断撞击发出清脆响声,涂着玫瑰红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沙中,她白腻颀长的上半身无力地垂了下来,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断般弯曲着,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间晃荡,她只好伸出双手抓住自己纤白柔软的玉足脚背,借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。
从远处看去,她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对折在一起,好像一只浑身堆满滑腻白肉的长虫子,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白玉脚踝,手腕脚腕上戴着的金色圆环汇聚在一起,与她脑后发髻上的那对金环一起,在阳光下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光华,又像是一只身上长着金色纹路的大白蛇,那金黄色大波浪发髻如同白蛇的舌吻,在空中嘶嘶地吐着致命的蛇信。
而这只金环大白蛇却被一头多毛的雄兽抓在爪中,用雄兽那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从体后插入,那粗如儿臂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大白蛇下体,正将那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白浊精液灌注到她的生殖器中,那滚烫的男性精华将大白蛇冲刷得浑身痉挛,让她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都随之颤抖不已,身上的金环更是相互碰撞发出媚人的清脆声响,不住地回荡在海天一色的悬崖之下。
那只穴居蟹已经溜回了自己的洞穴,它心有余悸地趴在穴口观察着外面的动静,刚刚经历的那次危险之旅让胆小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,只不过眼睛上粘着的液体让它视线变得朦朦胧胧,它只能看到碧蓝的海天交接处,两座颜色各异的高大山峰在剧烈摇动着,好像两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般,那种令人陶醉的香味随风飘送过来,穴居蟹好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。
太阳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般,悄悄地躲入厚重的云层中,礁石上的两栖生物,天上飞过的海鸟,以及不断拍打着的海水,都在默默见证着这场伟大而又危险的运动。
毕竟是一月份冬季,夕阳西下,海天浴场的沙滩上已经人影稀少,失去日照的海滨变得凉意袭人,晒了一天暖阳的人们开始披上长衣,带着自己的爱人或家人缓缓离开,没有人注意到从沙滩边缘那个悬崖下走来的一对男女。
大男孩的身材高大健美,他赤裸着肌肉坟起的上身,壮实的胳膊中抱着一具丰腴颀长的脂白女体,那美少妇把脸深深埋入大男孩多毛的胸膛之间,一头金黄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下来,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拂在大男孩的腰间,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大部分被裹在一条孔雀绿色桑蚕丝吊带长裙中,两截白腻纤巧的玉足无力地垂在大男孩的臂弯下,那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趾甲油。
美少妇的身体柔若无骨,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般,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无力的感觉,即便是看不清她的容貌,也会被那诱人的体态所吸引。
没有人知道,此刻那美少妇的长裙之内一丝不挂,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大长腿之间的白桃蜜穴,正因为不久前那场狂野而又投入的交媾变得充血肿胀,那高高鼓起的鲜红蜜唇之间正有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在缓缓流出。
但夜色覆盖了这一切,他十分温柔地抱着已成一滩腴白肉泥的翁俪虹走向酒店,黑暗中只看得见那一串串金色圆环发出的细光。
夜色降临、万物寂静,但整个雅龙湾却是一片星火连绵的景象,沿着海滩建起的一座座奢华五星级酒店,各自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火,将整个海湾点缀得像一只巨龙般,在这个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季节里,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,天南地北的游客都汇集到这里,享受这里独特的气候、沙滩、阳光、海浪,以及俊男美女们。